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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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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苍铘宫弟子,现在各家宗主怨声很盛。”

苍铘:“他战绩如何?”

关河令:“有胜有败,但此人不管胜负只管挑战,且天资聪慧领悟极快,几乎是学什么会什么,每每打过一场就把对手的功法偷学去了,还能在短时间内融会贯通,现在不管能不能打得过他的都不敢跟他打,怕功法外传。”

苍铘:“杂糅百家,不错。”

关河令:“尊主,属下以为由他放肆甚是不妥,挑战各派高手就算了,自称苍铘宫弟子就是不知死活了,他这是在挑衅苍铘宫。”

苍铘:“嗯。”

关河令:“属下请命前去会会他。”

苍铘却道:“不必理会,忙好自己的事。”

关河令有些担心,白了一眼杵在一旁默不吭声的江上弦,踩着小黑靴转身离去。

这年下雪时节,一人敲响了苍铘宫的大门。开门的人伸出脑袋往外一看,登时激动得如同得了老年帕金森,抖着嘴皮子直嚷嚷:“雾、雾、雾面人!你是雾面人!你是雾面人对不对?”

宿遗祯藏在雾后的眼珠子翻得只剩了眼白,若不是时机不合适,他真的很想问一下糖糕是怎么又从后厨被分来看大门的,难道是爬床计划失败了?他扛着量天尺道:“爷的大号是‘拾遗刀客’,求见苍铘宫主,敢请一战。”

“我知道我知道!您可是大名鼎鼎,没有人不知道您的名头!”糖糕兴奋得差点手舞足蹈起来,梗着脖子往外四处瞅,又道,“另外十个人呢?十一刀客怎么就来了一个?他们俩也是吗?”

“......”宿遗祯活活被他的蠢打动,默默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孩子,网络时代的冷幽默不适合你,这个梗已经过时了。”

“啊?噢噢,您说的都对!”糖糕抱着被他拍过的肩膀激动道,“雾面人拍了我的肩!我真的好荣幸,我真的特别特别崇拜您!能不能再拍一下?请拍得重一点!”

“......好,”宿遗祯依言重重拍了一下,“所以现在可以帮我通传了吗?”

糖糕:“可以可以可以!我这就去通传,您可千万别走了,我马上回来!”

杜若口中“啧啧”两声:“没见过这样的,盼着别人来打自家宫主。”

宿遗祯甩了下鬓角散落的一绺发丝,得意道:“你懂什么,粉丝见着了偶像就该这么狂热。”

过了一会儿糖糕从里头把大门彻底打了开,一双小黑靴率先跨了出来。关河令手拿长剑对宿遗祯道:“你就是拾遗刀客?在下苍铘宫左护法关河令,请阁下赐教。”

宿遗祯:“爷从来不打女人,叫你们宫主出来。”

关河令:“大言不惭!先打败我才有资格挑战尊主!”

说罢举剑袭来,她如浮烟虹影飘忽不定,足踏薄雪却连丝毫的印迹都没落下。宿遗祯抱着刀一味闪躲,打定了主意不同她过招。

半晌之后,关河令能逼的招数都出了,招招却都像打在了棉花上,对方只管毫没骨气地逃窜,就是不肯出招。她隐隐生怒,对宿遗祯道:“好,你不同女人打便同男人打,”转身朝门内道,“江护法出来!”

少顷之后,江上弦慢吞吞拾步走出,面无表情地问:“什么事?”

“什么事?”关河令愈发生气了,“没别的事,把这个人揍一顿赶走就行。”

江上弦看了宿遗祯一眼,默默道:“今天没心情。”

“你!”关河令狠狠吸了一口气,几片凉丝丝的雪花扑面之后叫她稍稍冷静了些许,说道,“好,我这就去请尊主出来。”

宿遗祯欣慰不已,没想到这个江上弦看起来不怎么来事儿,其实情商高得很,搞不好是个闷骚男。

杜若走到宿遗祯身边,小声问道:“大佬,你能打得过苍铘吗?可别是找死啊。”

“废话,”宿遗祯诚恳道,“怎么可能打得过苍铘?我只是来试试看,了解一下现在的实力差距,或许还能学他个一招半式的。”

杜若:“自打你开了窍之后武学进境真是连我也惊讶,用你的话来说就是不科学啊。大佬,你跟我讲讲你是怎么做到的呗。”

“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宿遗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起来,“三年高考,五年模拟,读完大学再读研究生,二十年的学习生涯由不得你记性不好。”

杜若一脸问号:“都是什么鬼东西?”

宿遗祯得意洋洋:“没什么,你只需要知道,你大佬我要是没个金刚钻也不会揽这个瓷器活儿,一言以蔽之,天选之人!”

说话间关河令又出现在门外,随她迈出的便是苍铘宫主,一身青衫依旧,冷眉峻目如故。宿遗祯眯了眼睛悄悄打量他,两年不见,那张脸的轮廓更加分明了,好像是瘦了一点点,就这个距离乍一看和风荷还真有些夫妻相。

但一条水龙和一只火狐怎么能合呢?比起天选之人可差远了,远了十个筋斗云的距离。宿遗祯不要脸地想。

“苍铘宫主,久仰大名,请不吝赐教。”宿遗祯道。

苍铘站在门口静默不语,好一会儿都不答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就是个雕塑。冷风吹过,他的衣摆翩然翻卷了一阵,随即有低沉的声音传来:“本座不与无名之辈切磋。”

宿遗祯:“在下雾面人,拾遗刀客。”

苍铘:“拾遗刀客尚不够资格。”

宿遗祯:“瞧你狂的,苍铘宫主怕不是不敢接受挑战吧?”

沉默少顷,苍铘道:“你走吧。”

宿遗祯:“要我走可以,只要你打败我!”说着也不客气,率先祭出量天尺朝他飞身逼近。

苍铘身形一闪便落到了阶下空地上,又接连避过了十多刀,对他道:“本座已经让了你十五招。”

宿遗祯:“不需要!尽管出招!”

“好。”苍铘轻轻一声,却见眸中闪出几分决绝,忽地宽袍广袖灌了凉风,紧接着便是一道无形的气浪喷薄而出,照着宿遗祯的天灵盖去。

宿遗祯暗叫“歇菜了”,收了杀招紧急撤退才险险保住自己的脑壳,但那气浪竟没随之消失,反而翻出丝丝缕缕的青气来,裹着凌厉直接覆上了他的脖颈。

这感觉太亲切了。

呸!是太熟悉了,两年前差点被他掐死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脖子上的淤痕似乎都没消退干净。说来也奇怪,仇戈也好贺稚也罢,他们留下的那些伤疤早就不见了,致使宿遗祯都快忘了同他们之间的仇怨。唯独苍铘掐过的脖子还时常觉得淤堵不畅,每每照着铜镜都还能看到他的指痕似的,叫宿遗祯想忘都忘不掉,恨不能立即冲过来报了这个仇。

宿遗祯被这股青气捏着脖子拎了起来,他企图挣开却无从下手,继而被一道强势的力量掼倒在地,摔得内脏都险些碎成了肉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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