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臣高呼:“陛下仁慈!”
然后齐子木就眼看着景王爷被下葬,是村里的禁地。
原来如此。
齐子木以为自己该看的都看完了,结果最后的画面是年老的皇帝请道士来镇压景王的魂。
所以,传说的高人镇压是这么回事?
悠悠的叹息声传来,齐子木从那段时光回神,他发现自己是在一个棺材里。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就像是在进入禁地之前的那个怪梦,他处在漆黑之中小小的空间,伸手就是和那个梦一样的感觉。
所以,那不是一个单纯的梦境?
他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在梦里没有回答的话:“有人吗?”
齐子木以为还是会没有答案,这一次却响起了一个嘶哑的声音:“没有人,只有你一个活人。”
板正的声音齐子木硬生生的听出了戏谑,“你是景王么?”
声音笑笑,“不是,景王已经死了,我只是一个孤独的鬼魂,在这个地方等待着一个可以陪伴我的人。不,或鬼也可以。”
只一句,齐子木的汗毛都要立起来了。这只“孤独”的鬼不是要把自己杀了,在让他陪他吧?
好像那只鬼明白齐子木心中所想,“放心,你还太小呢。”
那就是养大了就可以了?
齐子木早料到自己会和这只鬼“会晤”,他给他的感觉并没有那么可怕,反而因为知道了他身上发生的事之后有些心疼他。
明明一心为朝廷,献上自己的热血,却因为皇帝对自己的猜忌,死于一场阴谋。
所以他,还是不爽自己在棺材里:“你能不能把我从棺材里放出来?”
“在等等。”
额......“我该称呼你为什么?”
那声音自然而然的说:“相公啊。”
好在他在齐子木还没黑脸之前改了回来,“叫我景吧。”
齐子木暗笑,说自己不是景王,却还念念不忘“景”这个字,他还是念旧的吧。
齐子木还想在说什么,和这只鬼多待一会呢。却没想到自己一睁眼就见到了光明,自己还没和景打声招呼呢。
还是老地方,是禁地小山谷的外面草木荒芜的地方。
他揉揉自己的额头,一点一点走出去。
“轩哥哥,是轩哥哥么?”
齐子木老远就听见了,这个是狗子啊。狗子原来还在等着他。
他加快步子走过去,原来不光是狗子,自己的家人也在。爹,娘,还有季新都在禁地的边缘等着他。
天已经微黑,他们就这样等着他。
他过去乖巧的叫了声,“爹娘。”
没成想,这一句就让他娘红了眼眶。还以为,还以为就要失去这个儿子了。
能回来,就是好的。
齐子木说:“您们看,我这不是好好的。”
他娘怜爱的抱了抱他,而他爹颇为奇妙的看了看他凌乱的衣服。
季新想让哥哥抱抱,被狗子一眼瞪了回去。
就这样,齐子木和关心他的,他关心的他们一起回家。
回去后,他洗了个美美的热水澡,把那一身大红嫁衣换下。在这其中,有一块方正的玉牌系在他的衣服上,上面醒目的写着个大大的“景”字。
这是景留给他的。
破天荒的他把那块玉牌端详了很久,然后藏了起来。
从明天起,又是一个美好的日子。
没有人询问齐子木在禁地里发生了什么,可能是没有脸问。
他爹娘倒是问过,他给搪塞过去了。
再有就是狗子从那之后改了个名字,在不叫“狗子”了,叫“徐照霜”。倒是个很美的名字,齐子木想。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小可爱给我点建议嘛?(′???`?)
第37章 冥冥注定(8)
十年后,北临市。
齐子木凭着自己活过几世的优势,在高考中成功突围,考入北林市的医科大学。
这十年的日子过得很平淡,景并没有来过,他和他的家人努力的生活,努力的想要摆脱西马各庄村。
季轩的爹娘很欣慰,当年的事没有让这两个孩子失去对生活的信心,反而更加努力的活着。
齐子木很开心,又能重新感受到青春的气息。
明媚而阳关的校园,洋溢着青春的一张张年轻的脸庞,让齐子木也不自觉的轻快了呼吸。
他拎着一个大的包,里面放着他娘给他做的崭新的棉被、褥子,这些将陪伴他度过四年的大学时光。
虽然他家里并不是那么富有,可是他家里人还是尽力把最好的给他。
这个年代,上高中的都不多,更别提能考上大学的了。齐子木是西马各庄村第一个考上大学的,但是并没有人以这个为多大的荣誉。
就连他爹娘也不是多么支持齐子木上大学,只是齐子木坚持而且他也有这个能力能上的去,他们才支持的,毕竟齐子木知道几年后一个学历是多么重要。
阳光暖融融的照在新生代的校园,新生报到处叽叽喳喳的。
齐子木独自一人来到校园,因为今天也是季新初中毕业上高中的日子,他让他爹去送季新了。
季新选择的是服装设计,对于小姑娘来讲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来到自己学院的指定位置,吃力的找到了分班信息。
......季轩。
忽然他的肩头被拍了一下,他回头看是个很阳光的小伙子。
“你也是这个班的吗?”他指着自己的学生证问。
齐子木看到上面的“临床1班”点点头。
“我带你去报到。”
齐子木开心遇到好心人。
“我叫赵长林,你呢?”
齐子木看的出这位同学是个性格热情的人,“我是季轩,我们是同学,以后请多多指教哦。”
赵长林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位季同学长得真好看,“一定一定......”
齐子木在赵长林同学的带领下成功的准确找到自己的班级的报到处。
他领了自己的资料后,回头想询问一下赵长林接下来去哪里,结果只看到了呆立在他身后的赵长林。
“......赵同学?”
听见这句喊话,赵长林仿佛从雕塑的境地解放出来,“我们是一个宿舍呦,季同学!”
原来如此。
齐子木觉得自己和这个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