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消毒时的疼痛而紧绷的身体,为了转移注意力,克莱门斯开口,他的嘴唇苍白开裂,且声音不复以往软糯,带着微微的沙哑:
{巴特,今天如果不是你...}
{没关系,我们是朋友不是吗?...你今天不应该为我施治愈术的,你的元素比之前愈发失衡了。}
{我太着急了,我现在确是很难平衡自己的元素之力,不然也不会这么拖累你了。}
小心的掀开浸透了血迹的衣服,克莱门斯的长发凌乱地藏在兜帽里,此刻因为主人的动作而从衣袍里划出,巴塞洛缪回头,青年的眼中尽是与平静语调不符的愧疚。
这种场面让巴塞洛缪无措,青年一向是强大又开朗的,这样显出脆弱的他令巴塞洛缪莫名的难过,混乱的大脑与侵袭的疼痛让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也只是挤出一句,却也因为虚弱的声线而并不令人安慰。
{不要难过,不是拖累。}
青年的动作有一瞬顿住。他低下头,没有再说话,手中的酒被洒向伤口,又快速地用清水洗掉,巴塞洛缪唇间溢出压抑的痛呼。他确实十分想像个妹子一样要求抓住克莱门斯的手臂来缓解紧绷的神经和痛苦,但是一想到这种做法显得太过软弱而最终放弃。
一夜无眠,巴塞洛缪迷糊地看着天空中时而飞过的夜行鸟类与群星,脑中闪过一些混乱的片段,有童年的玩闹,有少年的刻苦,交织交错,在后背伤口隐隐的疼痛下带给他一丝安慰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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