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柄剑,彦成不会得知他的身份,更不会毫不犹豫地千里归京。
连句再会,都不曾给他留下。最要好的时候,亦是分别之期。
耶律衡纪在他走后,常常幻想千里之外的彦成是副什么模样:慢慢长大,鲜衣怒马,英姿勃勃。后来,细作们传回的消息中,提到了彦成受封护国将军。他由衷地替他欢喜,全然没有国别的芥蒂,只有对故人的思念。
“这剑好的很,我自然留着。”彦成笑得云淡风轻,十多年前的事情,他也记得,却懒得再提。现在的他,想保护的,是他的灯盏,是他圣朝边关的百姓。比起家国天下,那些随风逝去的友情,不堪一提。
正要逐客的时候,小二正捧了酒送进来。
“酒已来了,不如喝一杯可好?”耶律衡纪还沉浸在内心的喜悦中,并没有注意到对面彦成眼中冰雪。
彦成微微一笑,低声道:“不必了,耶律将军请!”
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没有丝毫犹疑,兜头落下。耶律衡纪知道自己的脸色现在一定难看的很,就连口中都泛起苦味了,那脸色又能好到什么样呢?艰涩的开口,声音嘶哑:“既然你不愿谈私事,那我们……就谈国事!”
☆、第七章
“国事?国事该和礼部谈,本官隶属兵部,怕是没资格和耶律将军洽谈国事!”
耶律衡纪冷笑一声:“你要我和礼部谈夏国王储之事?”
“夏国王储与我何干!”果然还是知道的,彦成桌下的手攥紧的太紧,指甲嵌入肉里,疼到了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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