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版
首页

搜索 繁體

分卷阅读419

热门小说推荐

,翠香侧躺与官道上。

翠香……田姜睁开双目,面前的景朦胧迷离,暖热喷香的锦枕褥被,大红洒花帏帐,床沿坐着个男子眉眼深邃地看着她。

她心底一喜。

“二爷……”田姜便把手伸向他,想要他抱抱自己。

那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凑过来要握住她的胳臂,这般相触时,田姜倏得缩回手,瞪大眼眸……他不是沈二爷。

用手去抓被头,却发现胸前系带松着,衣襟大敞,急忙掩拢,抿抿嘴唇,开口方觉喉咙嘶哑:“你是何人?为何将我劫掠至此?”

秦砚昭脊骨一僵,神色晦暗的看她会儿,忽然笑了笑:“冯舜钰你装甚么装,或许能蒙到旁人,却瞒不过我去。”

田姜默了稍顷,才慢慢道:“烦表哥给我倒盏茶来吃。”

他回首命了丫鬟,很快茶水递来,田姜倚着枕坐起,接过茶小口小口吃着。

“两江巡察时,可是沈泽棠发觉你的女儿身,迫你嫁他的?”秦砚昭思来虑去,唯觉此说辞最合理。

田姜喝下热茶感觉精神好了些,她摇摇头,语气很平静:“不曾逼迫,是我心甘情愿的。”

顿了顿,她平静地看着他:“也不曾欺瞒你,有人给我种下阴阳交合蛊,令我前尘往事尽数忘个干净,甚么都记不起。那时恰沈二爷守护在我跟前……这便是缘份罢!”

“缘份?!”秦砚昭愤怒的脸都狰狞了:“甚么狗屁缘份,定是沈泽棠使的龌龊阴险手段,为得到你而无所不用极,他前世里就是这么干的……”

田姜打断他的胡言乱语:“不是沈二爷……我以为是你,是你给我种下蛊毒,否则,我怎会独独就将你牢记。”

秦砚昭怔了怔,凝着那潋若冷潭的眸子,她竟真的这么以为!

“如若是我种下的蛊毒,冯舜钰你以为我还需这般大费周章吗?”

他气极反笑,嗓音皆是嘲弄:“若我起这歹心,定种下更狠的毒,让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又冷哼一声:“如今的我纵是大奸大恶,也不屑用这等手段令你屈服。”

田姜垂颈无言,半晌才问:“你遣去的人杀了沈府的车夫及管事,我的丫鬟呢?也死了吗?”

秦砚昭沉默了会儿:“我只是请人办事,把你带到这里即可,旁人生死与我无干。”

田姜心一冷,不愿再看他,语气愈发淡淡地:“我如今在沈府过得很好,你放我回去罢。”

“放你回去?”秦砚昭一字一顿的重复,他的脸色忽明忽暗,勾起的薄唇满含凉讽,抬手用力挟住田姜的下巴尖儿,扳扭过来面对他:“你忘记我的话了?我曾说过,我置了处宅院,给你住。你的家仇血案我来查明,你死活就是不肯!现怎又甘愿被沈泽棠圈养后宅?他这般与我有甚不同?冯舜钰你这个骗子,唯独对我最是能硬下心肠。”

他又冷笑道:“你忌讳我娶妻,不能给你名份,可我的心从始至终都在你那,从未曾收回过。而沈泽棠他的心在哪里?他为前妻九年未娶,你以为他还剩多少余情能给你?”

他还待要说,侍卫却隔着帘笼来报,不曾细禀,只道有急事。

秦砚昭蓦得松开手,不疾不徐地站直身躯,阴沉沉看着田姜被挟捏泛红的肌肤,嗓音渐起缓和:“沈泽棠在做一桩大事,他将会再次害死你,我岂能坐视不管,是以……你就乖乖待在这里罢。”

忽然笑了笑,话里意味深长:“今晚是我俩洞房花烛夜,虽然来得晚了些,可我依然很是期待……”

看田姜别过脸去不理,他也并不以为意,辄身径自离去不提。

……

沈泽棠面容端严地站在官道上,暮霭混沌,萧瑟的秋风吹得他衣袂飘荡。

一场大雨把所有痕迹冲刷的一干二净,他将豢养的数十暗卫悉数放出,在方圆几里仔细搜寻。

暗自思忖着走至马车边,还想让翠香再将细节处说一遍,可看她身受重伤的样子,又把话吞咽回去。

其实沈二爷明白,翠香已说的详尽,再问不出甚么,也深谙遇到棘手事,定要保持头脑清晰冷静,慌张惶乱于事无补……他难得这般管不住自己的情绪。

“二爷。”背后传来沈桓的声音。

闭了闭眼镇定片刻,方才面无表情的转身。

他声音沉沉问:“可有何发现?”

沈桓禀报:“在官道千米外的树林里搜到府里马车一驾,马已放跑,车也尽毁,看断口痕迹,刺客所用之器为长刀,擅武功。再另侧崖下发现车夫、管事龙五及小厮两人尸身,皆一刀毙命。并不是临时起意妄劫财的毛贼,显见有备而来。”

正此时,耳畔听得疾蹄声由远至近,但见沈容翻身下马,三步并两步至跟前拱手道:“确是老夫人遣管事去府里接夫人来天宁寺,欲誊抄《楞严经》以报佛祖恩德,并无误传。”

沈泽棠颌首,又问:“老夫人可有问起她人怎未来?你是如何说的?”

第肆陆叁章 怒意显

沈容恭敬道:“如二爷交待那般,只说梁国公府徐老夫人有紧急事,把夫人接去了。”

“老夫人可有说甚么?她有提何时归府?”沈泽棠再问。

“属下先找过法印住持,他请老夫人亲自代抄佛经亦可行,且不久会有得道高僧游历进寺,又劝服老夫人多待几日,听过高僧宣卷讲经后再归府,老夫人答应下来。”

沈泽棠颌首,田姜被劫掠万不能走漏风声,他沉吟半晌,才道:“沈容,将翠香送入梁国公府养伤,我稍刻修书一封,你一并亲自交至徐令手中。”沈容肃颜应承。

他又朝沈桓命道:“夫人被劫一事不得外传,府内亦不能提,若被我听得半句流言,拿你是问。另,此次绝非机缘巧合,必是早有图谋,提醒众卫严防,府内外巡逻务必警醒。”沈桓拱手应诺。

“去吧!”沈泽棠命他们退下,徐泾随在边忍不住低问:“夫人被劫可是冲二爷而来?”

沈泽棠不置可否,现在任何想法都会混淆他的判断,是不是冲他来总会知晓的。

他撩袍踏上马车,想想又把徐泾叫到近前:“看使的刀法劈砍痕迹,是训练有素的刺客,急召清风来见我。”

徐泾忙称是,沈泽棠不再多言,他抬手轻揉眉宇间的疲倦,帘子簇簇荡下来。

不知何时天际已挂一轮皎月。

……

田姜望着窗外皎月出神,忽听有脚步声,接二连三进得房来。

她辄身看见八九个丫鬟婆子,有的在置一席酒菜,有的铺设被褥帏帐,还有手捧凤冠霞帔销金盖头的,两个喜婆提着篮儿,里搁满“撒帐”用的金钱彩果。

田姜略含讽刺的微笑,缓步走至桌前坐下。

过来个赞礼婆子,满脸堆笑见礼,自称姓李,

最近更新小说

最重要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