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道:“儿子现在只盼三哥快些醒来,早早与我当着母后的面对质,方才能洗清我身上冤屈,又怎会……难道我竟不知晓,若是三哥当真出了事,头一个要紧的便是我吗?”
虽然碍于不敢发声,怕引得旁人听到,赵铎这一回少了几分气势,可他此番话确是真情实感。
自从上回被吴益在殿上弹劾他私通敌国,于延州暗设榷场,又截留矿产,赵铎便被无数双眼睛盯着,他只恨不得将头埋到地底下,越低调越好,又怎的会在这当口行此蠢招?
赵铎解释了半日,见张太后面上仍然十分难看,心中百口莫辩,不知该要如何是好。
实在是不凑巧。
他又是悔恨,又是恼怒,一时想如果今日自己没有来文德殿,是不是这黑锅就不会栽在自己头上;一时又想,幸而自家得了消息,赶了过来,否则就任赵颙在此对着太后胡说八道,还不知道会将事情说成什么样,届时对方出了事,说不得,事情还是会被栽赃到自己头上。
什么偷卖武器与北蛮!
什么私运食盐、酒水!
什么勾结敌国,将延州拱手让人,意欲从中获利!
这些话,赵颙那贱种,竟是也说得出来!
偏偏他还不知道应当如何反驳!
自家手下确实有人与北蛮做了买卖,两国交易,不卖酒水、盐铁、丝茶,还能卖什么?!
可他又确实冤屈,当日在延州府与北蛮同乘一条船的,又不只是他一个人,边境的驻兵也好、衙门也罢,几乎没有不插手其中。吃肉一起分了,怎的现在挨打的,偏只有他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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