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业便会为他纾解。郑业亲吻他,爱’抚他,用手指进入他使他高潮,除了真枪实弹地进入什么都做了。
到了冬天,郑业带郑康明回姥姥家。往年无论多忙郑业都会抽出几天带郑康明前来过年,今年郑业没了事业,有大把的时间,父子俩索性整个寒假都待在这里。郑康明的姥姥是个干瘪又热情的小老太太,自己女儿定居海外很少回来看她,她与郑业更亲,管郑业叫大儿子。
“大儿子,带着你娃来吃果子!”姥姥伸出手来,郑业赶忙低下头,叫老人揉了揉他头顶,又微笑着握住老人的手,喊了声:“妈。”
姥姥热情又充满爱,往年郑康明回姥姥家,好似干渴已久的人落入绿洲的湖心,只顾着享受姥姥的关切。现如今他所有的目光都放在父亲身上,便发现他好似也是如此,于是心生疑窦,在父亲做饭,姥姥坐在院门口剥花生的时候搬了小板凳坐在一旁,问姥姥:“姥,您知道我爸家里的事吗?”
姥姥瞥了他一眼说:“我听你妈讲过一些,你爸啊,是个可怜的娃啊。他小时候家贫,娘在他三四岁受不了苦,跟人跑了,他爹带他到了七八岁,有天也不见了,不知最后怎么了。”
“那他还有别的亲人吗?谁给我爸带大的?”
“他吃了两年百家饭,后来他奶奶找上了他,带了他几年。可惜命不长。”
“哦……”郑康明帮着剥了几个花生。他从来只是怨怼父亲没给他足够的关爱,却没想过怎么爱他,或者去了解和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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