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哥,你去吧,我最近太忙了我没时间照顾你,你就去住几天,我没别的意思,有人照顾你我好放心,哥,我从来不求你,你想怎么就怎么,这次你听我一次,就这一次行么……”
付倾一口一个哥的叫着,许鸣声敏'感的发觉付倾的态度不对,付倾从来没这样过,所以他就搬进了疗养院。
那之后,付倾消失了。
他来看过他几次,但许鸣声觉得,付倾过的不好。
付倾特别的樵悴,他每次来得时间也很短,匆匆的来看他一眼,说几句话就走了。
最后一次,也就是几天前,付倾又来找他了。
他和往常一样,带了不少水果来。
“你精神看起来不太好。”许鸣声发现付倾又瘦了。
“其实也没什么……”付倾笑了笑,“还是老样子,就是操心,心里有事儿就这样了。”
“操什么心?”
“瞎'操心呗,你知道我这大妈一样的性格,就爱多管闲事。”
许鸣声怎么看都觉得不对,他问,“我什么时候出院?”
“再等几天吧,”付倾说着从口袋里掰下一根香蕉,然后他趴伏在了许鸣声的腿上,“哥
“有话好好说,蹲着不累么。”
付倾没动,他把那香蕉放到了许鸣声腿边,“有件事儿,现在只有你能帮我。”
“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你和我说实话。”
付倾抬起头,认真的看着许鸣声,“大事没有,遇到点小麻烦,你替我去趟屈宁,把那根香蕉给我一个朋友,他的名字叫廖修,记得,廖修。”
付倾在许鸣声手心写下廖修俩字儿,又说了详细的地址。
廖修只提了屈宁,但付倾很清楚廖修为什么会在屈宁,所以他知道到哪儿能找到廖修。
“我走不开,只能交给你,哥,出院手续不要办,你该干嘛干嘛,不要让人察觉出不对,然后,趁人不注意,偷偷走。”
许鸣声皱眉,还要说话。
付倾一把抓住他的手,语速加快一些,“你的柜子里有现金,我以前放的,就在柜子中间,放茶叶的那个罐子里面,卡和证件也都在那儿,哥你千万小心,别让人发现了,路上,也一定一定要注意安全,不是万不得已,我不能让你去冒险,可是我……哥,别出事儿,做任何事情前,你先保证你的安全。”
付倾说完就走了。
许鸣声怎么想都觉得不对,付倾不是喜欢故弄玄虚的人,从让他到疗养院再到今天,付倾越来越奇怪。
他想知道原因,所以他来屈宁了。
许鸣声觉得,付倾是遇到什么危险了,所以把他支走,让他到他朋友这里来寻求庇护。
“我明白了……”
听许鸣声说完,廖修立刻明白了付倾的处境,大概付倾一直被温家人监视甚至是控制着,他怕许鸣声出事,就提前把他送到了疗养院里,现在,他又不得不冒险让许鸣声帮他这个忙。
廖修不知道付倾对温家人是怎么说的,但温家大概对许鸣声这个病患并没有太多的防备,所以让许鸣声来送东西是最好不过的,而且许鸣声如果能偷偷离开,温家就失去了唯一能威胁付倾的条件。
“你想知道真相么?”廖修问。
“当然。”
“不知未必是坏事。”廖修用饱含深意的眼神看着许鸣声。
“廖修!”牧千里慌忙喊了一嗓子。
廖修摆摆手。
“你疯了?!”牧千里知道廖修要说什么,关于除灵者是必须要对普通人保密的,他廖修也不例外,他这是在犯错,还是大错。
“相信我。”廖修看着屋里的另外两人,眼神十分坚定。
廖仁皱着眉头,他同样不赞同廖修的做法,纠结了片刻,廖仁转身出去了。
屋里就剩只剩他们三个。
许鸣声警惕的看着廖修,“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没搞鬼,”廖修重新看向许鸣声,“这件事情一时三刻说不明白,你得给我时间让我准备,我现在能告诉你的只有,我就是付倾说的那个朋友,你们的邻居。而他,他是我家人,我们在不久之前刚刚结婚。我没骗你,我家里出事了,付倾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你要准备多久?”许鸣声的注意力全不在两个男人结婚的事儿上,廖修说完他立刻追问
“用不了多久。”廖修看了眼被他藏起来的香蕉精。
许鸣声跟着他的视线低了低头,他把香蕉精递了过去。
“谢谢你大老远的跑到屈宁来帮我这个忙,付倾不会有事的,我向你保证。”
“我更想知道要对我说的事。”
“付倾不告诉你他是为了你好,他在保护你,这些不是你该了解的,一旦知道了,恐怕会给你带来危险,你再考虑一下吧。”
“不,我随时等你来找我。”
廖修看看他,“那好吧,你先休息。还有,许大哥,现在情况挺特殊的,你和我在一起付倾能安心点儿,所以你先别走,过几天我们一起回去。”
“好。”
廖修喊来胡建波的人,让他们给许鸣声安排房间。
许鸣声就在他们的那间新房附近,离得近廖修心里能踏实点。
俩人从许鸣声那处出来,一出门牧千里就道,“你真要和他说付倾的事儿?”
“口辱、〇”
“可是……,,
“瞒不住的,许鸣声和我们在一起,就会遇到很多解释不了的事儿,他有抑郁症,你越瞒着他越会猜疑,付倾把他哥交给我,我必须得把他哥完好无损的带回去。”廖修回头看了眼,长长的叹了口气,“该怎么说呢,我不知道是对是错,让许鸣声知道付倾的处境,多少能对他的病有点帮助吧,付倾把他保护的太好了,他需要适当的刺激,或者是推进。”
牧千里一想,也没有其他办法了,他们不能让许鸣声自己回去,和他们在一起,怪事儿见多了许鸣声肯定会奇怪,再说都有个秦邦了,也不差许鸣声这么一个。
至于许鸣声的病,牧千里不懂也帮不上忙,他唯一能做到就是支持廖修的想法了。
“不过……”牧千里看向廖修,“付倾怎么让他哥来了?还一个人跑屈宁来了,他也不怕他出事儿。”
“他哥只是抑郁症,自理能力没问题,你当谁都像你。”
“我怎么了!”牧千里立刻反驳,“我那会儿不是失忆么?!”
“嗯,失忆,所以生活能力都跟着丧失了。”
“你少借机会挤兑我!”
“我说的是事实。”
“事实个屁!”
“你参加特技残废大赛肯定能拿第一。”
“你!”
“让他哥来是最好的选择,对他或者对我都好,这个回头再说,到地方了。”
牧千里一回头,才发现到廖修大哥的房子了。
他俩竟然吵了一路。
牧千里:“……”
廖仁在屋里,像是知道他们要来,俩人一进屋他就把门窗关死了。
回去的时候,廖修已经把香蕉精放到地上了,“付倾让你和我说什么?”
香蕉精激动的嘴巴都合不拢了,牧千里看着它不停转圈的样,“不